眾人聽完,沉默了。
怎麼會有人當著媒體面,說話還這麼囂張的?
這、這就是一副仗著任總的勢胡作非為啊!
盛嬈笑容肆意:“還有問題嗎,要是沒有麻煩讓個路。”
眾人:“......”
他們承認,在囂張這方面,盛嬈是祖宗!
到場的醫學界人士,有幾人在看到任思齊領著個不知道哪找來的花瓶進來時,面上多了幾分鄙夷。
“那女生到底誰啊,盛嬈這名字更是聽都沒聽過!”
“我倒是知道點,她是京大掛職教授,之前帶隊去過極境洲研究所和國際醫學組織,據說都是靠關系才拿到的機會。”
“嘖,搞了半天是個什麼也不會的關系戶啊。”
陶憲在一旁聽了會,眉頭蹙緊,很想大聲嚷嚷一句:你才是關系戶,你全家都關系戶!我師傅在醫學界做出貢獻的時候,你他媽還在連夜翻她的論文和手術案例呢!
要不是他頭頂頂著京大研究所所長的頭銜,高低得過去跟他們掰扯幾句。
“會長,盛嬈來這會不會是衛副會長安排的?”
文玉山說著,目光又往盛嬈那掃了眼。
幾天前,會長讓人去任穎的住所找東西,沒想到會和衛尋的人碰上,雙方都出了手。
為避免節外生枝,會長就用了點手段將衛尋禁足在家裡,還對外放出衛尋重傷的消息,讓衛尋的人回國際醫學組織,並順便監視和控制起來。
盛嬈是衛尋那邊的人,和衛陽的關系又不錯,加上她還是任穎的女兒,這次她過來肯定不簡單,尤其是她身邊還跟著任氏集團這位。
秦夷眯著眼眸,面上波瀾不驚:“衛尋都自顧不暇了,哪管著她?興許她就是和那些媒體說的那樣,是任思齊帶她來的。”
就算盛嬈真是為著衛尋來的,她一個人能嘴做什麼?
任家在京城的地位確實沒幾人能撼動,可這到底是醫學峰會現場,任思齊再怎麼著,還能為了盛嬈跟國際醫學組織對著干?
何況,醫學峰會的地盤,誰敢肆無忌憚的生事?
“會長說的是。”
文玉山點頭,還沒來得及再說點什麼,一轉頭,盛嬈和任思齊就到了他們面前。
這一幕,同樣落到在場人的眼中。
“那盛嬈想干什麼,是想和秦會長攀扯上關系嗎?”
“開什麼玩笑,秦會長怎麼會跟她說話?”
“就是,秦會長和盛嬈就不在一個層次,和她說話簡直是掉身價!”
在幾人看來,盛嬈不管是跟誰說話,都會掉對方身價。
陶憲聽著只想笑,也不知道他們這些人最近是不是過得太安逸的,嘴裡盡是沒一句好話。
說秦夷跟師傅說話就掉身價的,能不能先拿鏡子照照自己幾斤幾兩?
“秦會長,好久不見,最近過得好嗎?”
盛嬈話裡帶著笑意,余光更是穩穩落在秦夷身上。
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下,秦夷回了盛嬈個笑容:“挺好,盛小姐看著、過得也不錯。”
“是挺好,今天過後應該會更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