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。

聶景凡表示,是因為昨晚上,從紀天問口中得知妹妹很難,所以才連夜出發,去了寧江省。

聶建華命令兩個兒子立即滾回來。

結果不出意外,遭到了拒絕。

聶建華盛怒之下,直接把電話打給紀無庸。

接通後,厲聲質問道:“老紀,你還能不能管好你兒子了?”

“老聶,你先別激動,咱們有話慢慢說。”紀無庸安撫一句,接著問道:“我兒子又怎麼惹到你了?”

“怎麼惹到我了?”聶建華氣急反笑道:“他禍害了我女兒還不夠,現在又禍害我兩個兒子,你說他怎麼惹到我了?”

禍害......紀無庸嘴角抽搐兩下。

心說要不是孫子孫女都抱上了,他還真容易把這兩個字給錯誤理解。

“具體是怎麼禍害的呢?”紀無庸繼續追問道。

聶建華怒哼一聲道:“昨天晚上,我讓我兩個兒子去陪你兒子睡覺。”

“結果你兒子編故事,把我兩個兒子給忽悠到寧江省去了。”

“我好好的一個家,原本團團圓圓,和和睦睦。”

“就因為你兒子,現在家都散了,你說這事兒怎麼辦吧?”

紀無庸滿心無語道:“老聶,咱別把話說的那麼誇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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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放心,我肯定給你一個交代。”

“等紀天問那小子回來,我好好教育教育他。”

聶建華不滿道:“光教育就完了?”

“那你的意思呢?”

“你兒子讓我妻離......哦不,妻沒離,但子散了,你難道不應該給予我相應的精神賠償嗎?”

“賠償具體是指?”

“你不是藏了一批五十年以上的國窖嗎?我現在煩的很,需要借酒澆愁。”

“明白了。”紀無庸很大方的說道:“我給你寄兩瓶過去。”

“兩瓶?”聶建華不樂意道:“你打發叫花子呢?只給兩瓶,足夠撫慰我受傷的心靈嗎?”

“那你要多少?”

“起碼兩箱。”

紀無庸沒什麼好氣道:“你怎麼不說兩車呢?”

“兩車也行啊。”聶建華毫不客氣道:“你趕緊安排人送來吧,或者我派車過去接也行。”

“滾蛋!”紀無庸態度強硬道:“頂多再多加一瓶,給你三瓶,你要不要?”

“要!”聶建華理直氣壯道:“你兒子給我造成傷害,你替你兒子給我應得的賠償,我憑什麼不要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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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無庸嗤笑道:“下回想打劫可以直說,沒必要非要找個借口。”

“放屁!”聶建華怒聲道:“你摸著良心仔細想想,從來都是你打劫老子,老子什麼時候打劫過你?”

兩人互罵幾句,把電話掛斷。

幾十年的關系,兩人哪兒能不知道彼此打什麼算盤。

在聶建華看來,兩個混賬兒子跑出去,不算是什麼太難解決的事。

但能解決歸能解決,不趁機打紀無庸的秋風,他還是覺得太虧的慌。

於是,一通電話直接打過去。

而紀無庸自然也能猜到,聶建華上綱上線,究竟是在打什麼主意。

那批珍藏的國窖酒,他倒是不怎麼在乎。

就算全送出去,頂多也就心疼一個星期。

所以,自然不能讓聶建華得到的太輕易。

兩只對彼此都有深刻了解的老狐狸過招,其實早已經把結局猜到。

當然,該走的流程,還是要走的。

否則的話,總歸是少了許多趣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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